对外进出口贸易 对环境质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口佟婷婷武戈／文 根据南京市１９９０～２００７年的进出口贸易额及选取工业废水排放量、工业二氧 化硫排放量、工业粉尘排放量等环境污染指标建立计量经济学模型，本文进行 了实证分析，把库兹涅茨曲线运用到了贸易与环境质量之间的关系研究中，从 而得出了典型倒Ｕ型的库兹涅茨曲线不存在，不支持“先污染后治理”的原则并 证明了出口使环境恶化，进口使环境改善的“污染避难所”的假说的结论。 随 出口总额和工业废水排放量、工业二氧 １．工业废水排放量与进出口贸易 化硫排放量、工业粉尘排放量的数据， 总额 分，贸易与环境的问题由来已久，人们 利用ＳＰＳＳ １ ６．０软件进行数据分析，把环 在图１中，工业废水排放量与进出 在近年来更是提高了对它的关注程度。 境库兹涅茨曲线模型利用到研究外贸和 口贸易总额的二次曲线模型为 近年来，我国外贸进出口总额呈高速 环境污染的关系上。本文所讨论的简化 Ｅ１＝８．１２５—０．２５Ｙ＋０．００１Ｙ２ 增长态势，外贸依存度逐年增大，江 模型采用三次多项式，模型如下： （２３．０５９）（一４．２６５）（２．４８６） 苏省作为我国的外贸大省上显得尤为 Ｅｉ＝ 。＋ Ｉ 十口２ ＋ ３ ＋，ｔｔ Ｒ２＝０．８５３ 突出。２００８年外贸进出口总额３９２３．８５ 其中Ｅｉ为环境质量指标，Ｅ１为工 可见，其曲线特征不符合典型库 亿美元，比上年增长４２７．１４４Ｌ美元；其 业废水排放量，Ｅ２为工业二氧化硫排 兹涅茨倒ｕ型曲线特征，而是呈正ｕ型 中出ＶＩ２３８１．１２亿美元，增长３４３．８１亿美 放量，Ｅ３为工业粉尘排放量，Ｙｉ为进出 曲线，依据其变化特征可以分为两个阶 元。南京作为江苏省的省会，近十年来 口总额，为误差项。 段：１９９０ ２００５年工业废水排放量随贸 外贸出口总额一直稳定在１０％一２０％之 ——模型估计和结果分析 易总额的上升呈下降趋势，２００５年之后 间，地理位置处于江苏省中部，综合了 苏南和苏北的发展特点，因而本文将采 用南京市进出口贸易额和多少不同的环 境污染物指标，运用计量经济学的研究 方法，分析其对环境污染的影响，以南 京市为例来讨论外贸竞争力与环境污染 之间的关系。 贸易与环境的 库兹涅茨曲线分析 进出口贺￣ｍ．．ｔ￣．１ｌｌｉ（亿萸诧） ——模型的建立与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南京市１９９０—２００７年的进 图１工业废水排放量与进出口贸易总额 叠 有所反弹。 到转折点，转折点为１００．９３４Ｌ美元； 对工业Ｓ０，排放量与进出口贸易总额之 ２．工业ｓ０，排放量与进出口贸易总 ２００２～２００５年呈缓慢上升趋势，２００５年 间关系的解释程度不够充分，不能得 额 达到转折点；２００５年之后呈下降趋势， 在图２ｑｌ，ｑ２￣ＳＯ 排放量与进出口 并且趋势明显。 到工业粉尘排放量与进出口贸易总额为 倒Ｎ型曲线关系的结论。从散点图上来 贸易总额的三次曲线为 Ｅ２＝２１．３—０．１ ２５Ｙ＋０．００１Ｙ２一 ３．工业粉尘排放量与进出口贸易 看，南京市工业粉尘一直呈下降趋势，总额 虽然２００３、２００４年两年有所抬头，但在 （９．５２３Ｅ一７）Ｙ３ 在图３中，工业粉尘排放量与进出 之后的年份里一直稳中有降。 （１３．９９６）（一３．３３３）（２．７４５） （一２．３８１） Ｒ２＝０．６０２ 口贸易总额的三次曲线模型为 Ｅ３＝１６．６０１—０．１ ８１Ｙ＋０．Ｏ０１Ｙ２一 ——协整分析 模型的建立 本文采用双对数模型。模型形式 如下： ｌｎＥｉ＝ ０＋ Ｉ Ｉｎｅｘ＋Ｃｔ２Ｉｎｌｍ＋“ （１．２３５Ｅ一６）Ｙ３ 由图形可见工业ｓ０，排放量与进出 （３．６９６）（一１．６３５）（１．２５８） （一１．０４６） Ｒ２＝０．３４５ 口贸易总额之间也不符合典型库兹涅 茨曲线倒ｕ型特征，而是呈倒Ｎ型，依 据其变化可分为三个时期：１９９０～２００２ 其中ｌｎＥｉ表示各污染指标的对数 尽管从曲线形状上来看也呈三次 ｌｎｅｘ表示出口额的对数，ｌｎｉｍ表示进口 年工业ＳＯ 呈下降趋势，到２００２年达 拟合曲线，但是由于Ｒ２／］￣于０．５，模型 总额的对数，ｕ为误差。应用传统回归分析方法进行估计 与检验的前提条件是所探讨的相关变量 必须具备平稳的特性，否则容易产生伪 回归现象。由于本文所采用的时间序列 可能存在非平稳性，针对此情况，我们 首先对各变量进行单位根检验以检验各 变量的时间序列的平稳性，若非平稳， 则检验这些变量之间是否存在协整关 系。本文在此使用Ｅｖｉｅｗｓ软件对各变量 分别进行平稳性检验，所使用的方法为 进出１２１疆辑总颠（亿美觉） ＡＤＦ检验法，检验结果见表１。 由表１可见，所有变量的对数序列 图２工业ｓＯ。排放量与进出口贸易总额 在５％的显著水平上都是非平稳的；而 所有变量的对数序列的一阶差分在１％ 显著水平上都是平稳的。本文采用Ｅ— Ｇ两步法对变量间协整关系的进行检 验。Ｅ—Ｇ两步法是指第一步进行协整 回归，第二步对协整回归的残差进行平 稳性检验，如果残差是平稳的，则说明 变量间存在协整关系，否则协整关系不 成立，所以协整检验变成了对残差的单 整检验。 最小二乘估计的结果如下： 琏Ｅ出口帮厨盛额（亿赘无） 对上表中各式的估计残差进行单 图３工业粉尘排放量与进出口贸易总额 位根检验，ＡＤＦ值（无截距、无时间趋 赫 … ㈣ 表１各变量的平稳性检验 行测算。 脉冲响应函数是用来衡量随机 变量 ＡＤＦ检验值 检验结果 变景 ＡＤＦ检验值 检验结果 Ｉｎｗａｔ￣ｒ：警 ０誊２３ ． 不稳 乏 薹蛀ｄｕｓ薯 ０尊 每糊。Ｉｃ一 稳定誊 扰动项的一个标准差冲击对其他变 △ｌｉ 哟蕾。ｅｒ ＿ ｌ９７ 障 ’稳定ｌ １ｌ＿Ｉｃ＝ ， １． 誊 曩不稳定 量当前和未来取值的影响轨迹，它 ｉｎｓｏ￣ｉ！ｉ ｌ一ｌ。Ｓ５ 不稳定 △ｌ１ｎ妇＿ ｌ＿蠹．４ｊｌ７脚 嚣 ｊ礴避 ０ △墨ｎｓ０２ ｒ ＆４１ ２１躺－耘 苇馥定 ｌ矗童猫 ＿ ＿２．１０ ：。誊 簿定 能够比较直观地刻画出变量之间的 垂ｎｄｕｓ乇 ０ 鼍２． ２ 不稳定 △ｉｎｌｍ ０３２ ９ｌ８料誓薯 毛氲 差 动态交互作用及效应。横轴代表追 溯期数，这里为１０；纵轴表示因变 量对个变量的响应大小，实线表示 注：△表示一阶差分， 表示通过１％的显著性水平。 响应函数曲线，两条虚线代表两倍 标准差的置信带。 表２各污染指标的回归系数及方程残差的ＡＤＦ检验 图４反映了工业废水对贸易出 ｌ Ｅｉ ａ。 ａ。 ａｌ 残差ｈＩ）Ｆ值 残差平稳性 口的一个标准差新息的反应，可 ｌｎｗａｔｅｒ ２ ８ｌ ０．１０５５０２ －０．３３２２ｌ６ －５，９３料－聿 平稳 以看出，在本期出口给一个标准 ｌｎｓ￣， ３．２５ ０．０９００３０ －０．２１５２６０ —４．７９木木水 平稳 差的冲击后，前４期对环境污染是 ｌｎｄｕｓｔ ３．９９ Ｏ．４１５１９４ —０．９３０７７６ —５．７１枣木：Ｉｃ 平稳 一个正响应，第３期达到最大正响 应，随后第４期出现转折点，之后 注： 表示通过１％的显著性水平。 收敛；图５反映了工业废水对贸易 进口的一个标准差新息的反应，可 势、一阶滞后）都大于ＥＧ临界值，可 带来相应０．３３％、０．２１％、０．９３％的减少， 以看出，在本期出口给一个标准差的冲 见残差是平稳的。说明协整关系成立， 从而使环境得到改善。进口能够在一定 击后，前３期对环境污染的负响应逐渐 变量之间具有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 程度上减轻南京的环境压力，而出口贸 加强，第３期达到最大，之后在趋于平 考虑到分析模型估计系数为原数 易在相当程度上恶化南京市的环境，“污 稳。对比两图可看出进口贸易比出口贸 值取对数的结果系数估计值代表弹性， 染避难所”的假说得到验证。 易对工业废水排放量的影响作用大且持 可知工业废水的出口、进口弹性分别 ＶＡＲ模型及脉冲响应 续时间长。 为０．１０５５０２、一０．３３２２１６；工业二氧化硫 函数实证分析 图６反映了工业ＳＯ，对出口贸易的 的出口、进口弹性分别为０．０９００３０、一 根据ＡＩＣ取最小的准则，我们建立 一个标准差新息的冲击产生的脉冲响应 ０．２１５２６０；工业粉尘的出口、进口弹性分 ＶＡＲ（３）模型经过检验，模型是显著的， 函数图。当在本期给出口贸易一个冲击 别为０．４１５１９４、一０．９３０７７６，这说明，出口 且所有特征根根模的倒数都小于１，说 后，在前３期存在一个正响应，第２期是 每增２ｆＩ１％就能够带来工业废水０．１％、工 明该ＶＡＲ模型的结构是稳定的。通过基 一个最大响应点，随后下降，第３期之 业二氧化硫０．０９％、工业粉尘０．４２％的增 于ＶＡＲ模型的脉冲响应函数（ＩＲＦ）和方差 后快速收敛于零附近；图７反映了工业 加，使环境恶化；而进口增加１％就能够 分解，我们可以对变量的冲击的响应进 ｓ０，对进Ｉ２１贸易的一个标准差新息的冲 、＿＇、、 ．．．……… 一一 …ｌ－．＿ ． 图４／￣ｌｎｗａｔｅｒ对Ａｌｎｅｘｆｆ￣脉冲响应图 图５△ｌｎｗａｔｅｒ又寸△ｌｎｉｍ的脉冲响应图 图６ Ａｌｎｓｏ 对Ａｌｎｅｘｌ￣ｌ脉冲响应图 … ． 翁 其中工业废水排放量与贸易规模 之间呈正ｕ型曲线关系，２００５年后有上 升趋势；工业ｓ０，排放量与贸易规模之 间呈倒Ｎ型，最近几年呈下降趋势。工 业排放量与进出口贸易之间不存在曲线 关系。这说明“先污染再治理”的经验 分析在南京市并不成立，环境质量不仅 仅只有对外贸易这唯一影响因素，还存 图７ Ａｌｎｓｏ 对Ａｌｎｉｍ的脉冲响应图 图９ Ａｌｎｄｕｓｔ对Ａｌｎｉｍ的脉冲响应图 业粉尘对进口贸易的一个标准差新息的 反应，可以看出，在本期给出１２］一个标 准差的冲击后，第２期达到最大负响应 点，随后负响应变小，第５期之后快速 收敛。对比两图可以看出出口贸易对工 在其他的影响因素。 ——“污染避难所”假说在 南京市得到了证明。 该假说主要指，污染密集产业的企 业倾向于建立在环境标准相对较低的国 家或地区，环境标准高的国家再通过进 口对环境污染较大的产品来保护其国内 的环境。而在南京市出口贸易对环境起 到的不是改善作用而是加重 环境污 业粉尘的影响很小，并且上下波动；进 口相对影响较大，并且一直持续为负 值。 图８ ＡｌｎｄｕｓｔＸ￣Ａｌｎｅｘ的脉冲响应图 ——结论 的“污染避难所”，牺牲了自身的环境 南京市贸易与环境库兹 作者单位：江南大学商学院 染，这说明南京市正在作为其贸易伙伴 击产生的脉冲响应函数图。当在本期给 涅茨曲线不符合典型环境库兹 来实现出口贸易额增长。■ 进口贸易一个冲击后 第２期是一个最 涅茨曲线的倒Ｕ型。 大负响应点，第４期 之后快速收敛。对比 两图可以看出，出口 贸易对ＳＯ，排放量的 影响主要集中在前３ 期，之后影响一直很 小，趋于０；而进口 的影响不但幅度大， 而且一直持续下去。 图８反映了工业 粉尘对出１：３贸易的一 个标准差新息的反 应，可以看出，在本 期给出口一个标准差 的冲击后，前２期对 环境污染是一个负响 应，随后又变为负相 应，第５期之后快速 收敛；图９反映了工 近年来。我国外贸进出口总额呈高速增长态势，外贸依存度逐年增大。 Ｅ￣ｏｎｏｍｙ２０ｌ０．１－２
